【任嘉伦&陆炎&叶冲】梦中有梦皆是他
看到超超ETRO生图有一张特别有故事感,于是就码了这一篇。4k+ 字,第一人称“我”,大嘉自行代入自己哈~
本来只想简短写个氛围,因为想到活动是在上海,突发奇想拉着陆炎和叶冲客串了一下,稍微能长一点。
有一些跳跃性,逻辑不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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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序
“你去过上海吗?,夜上海。”
“夜上海,十里洋场,灯红酒绿,能让你享尽人间快乐。”
如果没记错,这是一场好梦的开始。
二、新晋品牌大使
“谢谢,谢谢大家。”
上海的商场一片人声鼎沸,嘈杂的叫喊声快要将一整层楼淹没。
我快步想从人群中挤出去,一边奋力地向前挪动,一边暗自叫苦:怎么这么不巧,刚好赶上个什么品牌搞活动,真倒霉。
可下一秒,我就觉得我错了,瞬间转了头去看,在人群高低相错的肩膀缝隙里正好看见活动的主角。
“也谢谢我们的品牌大使。”
同样混乱的活动场面,只有他的名字,在所有沸腾的叫喊声中格外清晰。
那个他,我记了许久的他,就在眼前。
▶就是这张神图!他眼里尽是深情,周遭都成了不能说出口的故事。(图源:微博@HealerAllen·任嘉伦)
三、初逢山寨月
第一次见他,是在一座山寨上,时局动荡的岁月里,一座寨子却能连接起枪炮坦克和“替天行道”。
寨子外的人,有的奔忙着躲避战乱,有的满腔热血去打日本鬼子,有的蝇营狗苟做着国难期间见不得人的营生,而寨子里,像是别有洞天,四季依旧,说是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也不为过。
只因为——
有他。
不错,我就是那些四处逃难的人之一,不过很不幸,我糊里糊涂地跟丢了大部队,自然也和父母家人们走散了,来不及悲哀叹息,因为飞机可能马上就会在头顶盘旋,枪声也许几分钟后就在身后追赶,我只能在城外摸索,郊区我不常来路也不熟,天一黑,我也不知道现下走了多远又走到了哪。
一天水米未进,我只想坐下休息,可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,那如同在等死,于是便顺着山路寻水。
我好像睡了个长觉,醒来时,竟然在温软的床上,还是个木质的月洞床,看起来木材也是昂贵木,做工也精细极了。不容我多看几眼,旁边就有人喊了他们的寨主来,那是我第一眼看他,他的眼也是极温柔的,可也藏着些许不易被察觉的清冷。
他坐在床边看了我许久,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问我的姓名,我如实回答,可看他的反应似是有些失落,我摸不清其中所以然,只得随他便。
我听周围人对话,想是因为昨日劳累在找水时昏倒了,如今被劫到这山寨上,是死是活自是由不得我,总归这寨子里没有大炮飞机,还有丰富的水和吃食,倒不比在外面逃难差,索性就住了下来。
他倒是热情,主动拉着我在这山寨里逛,还讲了许多山寨里四季常见的景致,我也没拒绝。
我不认识他,可自第一眼后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,他在身边仿佛这乱世不再乱,天下都和山寨里一般静谧安宁。
“你去过上海吗?夜上海。”
那天他带着我到河边的亭子里赏月,四下里山静树静水静月也静,他却忽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句不搭边的话。
我摇摇头,算是接了他的提问,上海是什么样,我从未去过甚至从未想过,我之前生活在城里,可只是小县城,隐约知道上海是座大城市但并未深想过,他这突然一问真把我问住了。
“夜上海,十里洋场,灯红酒绿,能让你享尽人间快乐。”
他认真地看着我,简短补充道。
我用我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大脑努力想象着什么叫做“十里洋场”,“灯红酒绿”又是什么场面,以及究竟还有多少“人间快乐”是我没体会过的,他瞅瞅我,许是看见我没怎么想明白的愁苦表情,居然在一旁笑了起来。
我有些恼,这没见过世面也不是我的问题呀,心中暗暗下决心,等到有机会定要去看看那夜上海,再回来绝不让他笑话,我冲他瞪了一眼便赌气地扭过头。
好像是他的手落在我的头上,我下意识回头,偏偏对上他的眼,他似乎也有些尴尬,停顿了好几秒终于不太自然地揉了揉我的脑袋。
“以后有机会带你去。”
他的语气里好像在掩盖着什么。
我不敢多问,在这寨子里已经住了几个月了,虽说他未曾流露出一些传说中寨主要杀要剐的戏码,反倒待我极好,只是也未熟络到这种程度,心里不由得有些慌乱。
一夜无眠,次日太阳稍稍露白我就出了房间,一整日我都想着避着他,但心里又悄悄期待在哪个角落和他撞个偶遇,只是一日都未能如愿,我忍不住问了两个喽啰兵。
“可曾见到寨主?”
“寨主昨日夜里就走了,说是有要事,但也没说去哪,只是让我们照顾好姑娘。”
这个回答是我不曾料到的,他究竟为何走得这么急,一声不响,连夜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▶这个神秘的“他”长这样(图源:微博@白羊RJL)
四、再遇夜上海
他离开了山寨,我也没有道理久留,何况父母兄妹皆走散,我得去寻亲,我恍然大悟地暗骂了自己好几声,竟然乐不思蜀了这么久,也不知家人近况如何。
只是想不到还有再见他的机会。
亲是没寻到,可我还是带着被他挑起的好奇心,辗转许久才来到他说的那个夜上海。
这酒会的气氛我还真是不太适应,先生们西装革履,小姐们彩群下踏着高跟鞋,来往间觥筹交错,声色四溢。
我看得有些发呆,这般纸醉金迷的确是第一次领略。
“小姐可是找不到舞伴?”
熟悉的声音,我忙回头。
熟悉的面容,是熟悉的他。
就这样,我和他又见面了。
山寨不辞而别,再见时他却是一身戎装,还是日本军装,我不由得疑惑。
“小姐不要多问,该知道的你自会知道。”
他依旧称呼我“小姐”,在山寨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过,他脸上的严肃是我没见过的,除了长相一样,和在寨子里的他竟像是两个人。
▶您的酒会军装冲已就位!
那晚,他陪我跳了很久的舞,他很熟练,可我并不熟悉这些,只是曾经听人描述过一些,又照着眼前这群小姐太太们的样子现学现卖,想来也十分笨拙,他倒也不在乎,领着我跟着他的步伐左右摇摆。
▶嗯,就像这样(没找到清晰的军装跳舞照,用我最爱的西装领结凑个数吧,图源:秋蝉官微)
酒会结束,他把我送回住处,也不多说话,只说现在战况混乱让我多加小心,我点点头表示明白,转身便上了楼,等我在楼上的窗口望时,只有他已经走到街头转角的背影,小小一个,很快就消失了。
这一夜,过得平稳也过得很快。
谁曾想,第二天就出了大新闻,满街的人们都议论着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,我好奇心重,去了街心的报刊亭买了新一期的报纸,头版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——帝国英雄,报纸是日本人办的,但这几个字却和汉字相差不大,旁边还附着一张几乎占满四分之一版面的的照片,黑白照片里的他如往常一样英武挺拔,照片上配了一列竖排小字:日本軍陸軍本部上海駐在高級情報参謀。
正文的第一段清晰地注明他的中国人身份,日本人的报纸特意用汉字写了一段对他的简介,我看不进去,光听见耳朵边乱糟糟都是过路人在骂他。
▶请配合叶少佐食用
我不知这其中缘由,脑中还回荡着他那句“小姐不要多问,该知道的你自会知道”。有些冷冷的,但也可以说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情绪。
我感到稍稍的不安,可也搞不清这不安来自何处,我和他交往不多,两次碰面似乎都很意外,可说不上来为什么,我的心在为他辩驳。我和自己说,他定是有许多难处,若非如此断不会做这等卖国求荣之事。
隔日,我一早准备出去,门一开就见他站在门口,还是一身日本军装,不过不妨碍他笔挺的身姿十分惹人注目,我情不自禁地注视了许久。
“早上好。”
我欣赏他美貌的专注就这样被他的一声问好打断了,我这才意识到不妥,赶忙收回视线问他有什么事。
他递上一份请柬,“想必你已知我被奉为帝国英雄的事,晚上有一场专门的授勋仪式,希望你能来参加,就在上次酒会的地点。”
我有几分震惊,也犹豫了一刹那,但我还是接了他的请柬,表示一定会去。
他似是对我当场就应了邀也有些诧异,不过仍旧未多说什么,转身离开了。
我到的时候他已经早早站在门口等我了,伸手拉住我把我带了进去,这感觉好似许久之前拉着我看山寨里的风景,陌生又熟悉。
他的顶头上司迎面过来,避无可避,或者说他是主动迎上去的。上司问我们是什么关系,还很贴心地讲了汉语,我正想着如何措辞,却被他的话拦下:
“恋人关系。”
四个字直截了当,语气自然平和。我惊讶万分地偏头看他,他像是料定我的惊讶一般,严肃中又带着些说不清是何意味的笑。
五、三见三别是故地
不巧总是接二连三,他这个帝国英雄没做多久就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,被他们自己人抓了起来。
当然,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。
有天晚上他急匆匆来找我,给了我一张船票让我第二天一早就走,也不由我分说要我一定帮他个忙,还有模有样地交代了具体的事情,我自是没道理拒绝,便应了他,第二天离开了上海。当我得知他的遭遇后才明白,他就是在我离开后的当晚被捕的。
这段时间,我们早已把“恋人关系”坐实,他是优秀的人,从内而外,我求之不得。
如今生死不明,我只有无尽的担心,可回沪的所有民用路径都被封了,只许日本军用。
我无措地在上海周边徘徊,直到他的死讯传来,几度绝望下我想着再回到那山寨,看看昔日初识之地。
意外总还是意外,每一次的相逢都是意外,包括这一次,我只当他已死,未曾想,山寨故地还能重逢。
“我不是什么帝国英雄,我只是一个千年前的杀手,”他这样应该算是在坦白,“我一直要找一个人,可我沉睡了千年,醒来就看见你,我后来知道你就是我要找的人,千年前就是你。”
他颓然地靠在床边,还是那架木质月洞床,当初我躺着,他坐在床边,如今却是反过来了。
“我困了,”他已然失了力气,说话多是气声,“或许又能睡上好些年,等我醒来,再去找你。”
我嚎啕着拉着他的手,却说不出一句话,也不敢说,我怕错过听他的话,更怕妨碍了他说话他就会立刻睡去。
“你放心,我不会忘记你。”
这是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此后,就只剩下独属于我一人的痛哭,和只有他孤身只影的长梦。
寨子里,秋风起,吹得黄叶一地,归巢的鸦来,南飞的雁去,这世界枪林弹雨一片哄闹,我们都听不见了。
我也该离去了,下了山又停住脚步,想多看看这曾经两度意外相见的故地,可再看时,哪还有什么山,更无寨子,那曾经的山树水月都不知何处去了,眼前平地一块,光秃秃地随意冒着些杂草。
我傻乎乎的脑子终于明白,他不是帝国英雄,也不是什么荒唐的杀手,他是神,是沉睡了千年的神。
千年前,他死于平定天下祸乱的征战。
千年后,他又一次为黎民苍生渡劫而睡去。
但他记得我,他记了我千年,也找了我千年,如今就用这一座神山,为我将乱世挡在山外。
“我不认识他,可自第一眼后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,他在身边仿佛这乱世不再乱,天下都和山寨里一般静谧安宁。”
——这是我最初对他的印象。
▶你看他手捧鲜花,千年前肯定也是个受人敬仰的神!(图源:请君官微)
六、上海的梦
“好,谢谢,请我们的品牌大使稍作休息。”
一句话让我猛然从梦一般的回忆中惊醒,抬眼看他,他还是侧着脸,一副温和的微笑,轻快又不失端庄地走下台。
我也不愿掩饰我的专注,就这样在人群缝隙里追着他的身影,看见红光映在他身上,好看极了,尤其那只耳骨钉,似是给他添了几分不羁,可再如何也掩不住他眉宇间透出的英气。
“还是同样的相貌。”
我自言自语,在一动也动不了的人群里,和没有声音一样。
▶再来复习一遍这张神图,尤其是耳骨钉啊耳骨钉!
我轻轻唤着他的名字,连名字都未曾变,我的确是不曾忘记他。
他好像朝我这边看过一眼,不过很快就挪开了,只是礼貌地四方都看看,照顾各家媒体不同的机位拍照而已。
他已不认得我了。
我终于从商场的人潮中挤了出来。这上海的夜晚,街上也还热闹非凡,不知比起当年的夜上海可有几分相似?
我拿出手机想拍张夜景,就当是纪念这梦一般的一晚。
意外,如约而至。
手机上显示早上6 : 00,我静静地躺在床上。
我不在上海,也想象不出来夜上海的风流面貌,更不记得他。
甚至,我从来不认得他。
他叫什么名字?
梦醒来,丝毫印象都不曾留下。
上海,他,皆是梦一场,我不认识他,可梦中有梦皆是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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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谢看完的小伙伴~
开头说“有一些跳跃性,逻辑不强”,其实是因为,这都是梦都是梦呀哈哈
“我”梦见在上海商场的活动现场遇见他,还回忆起和他的一段前尘旧事,前尘旧事不过是梦中梦。
全都是梦,算上千年前“我”和他已是三世情缘,可事实上“我”从来不知道他是谁,奇的是梦和梦中梦的主角都是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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